复盘“得与失”
大型企业一般会通过旗下的
碳资产管理公司对整体的碳资产进行统一的管理,由这家公司统一负责集团内控排企业账户开立、交易、履约清缴等全流程工作。
协鑫能科也是如此,其下属15家电厂纳入2019-2020年
碳配额清缴履约名单。
协鑫综合能源服务有限公司董事长牛曙斌对经济观察报大致总结了过去半年所经历的工作阶段:首先是组织核对2019-2020年度
碳排放、碳配额数据,确保数据准确;其次是健全细化内部碳排放管理制度,规范内部碳排放监测、数据收集报送、碳配额履约流程;最后是传达并解读履约通知,组织各企业集中学习碳配额履约
政策,并组织及时履约。
即便是同一集团旗下的企业,配额的盈余差异迥异。牛曙斌表示,影响配额盈缺因素较多,主要原因是各机组能效存在差异,能效主要跟机组类型、机组参数、设备投运年限等有关;另外,各地区电厂热用户
市场、上网发电量,所使用的燃料也存在差异,影响了机组能效,导致配额盈缺的不同。
因此,过程中,平衡企业间的配额盈余是重点。牛曙斌说,在明确各电厂实际配额的盈缺之后,需要逐一去确定各自的履约方案。对于集团公司而言就会具有配额资源的优势,便于根据各电厂配额情况,进行内部结构化调整。过程中也需要把握碳配额及
ccer市场
行情变化,选择合理时间节点完成
碳交易及碳配额履约。
魏子杰说:“如果在国家设立的基准值以下就会有盈余,超过基准值就会有缺口。部分电厂没有落实元素碳实测工作,核算时使用了高限值,排放量被高估了20%左右,损失很大。”
第一个履约周期,国家能源集团旗下不到一半的电厂参与了碳交易,主要在配额缺口和盈余企业之间开展。“各厂的差异不小,缺口最大的企业要采购上百万吨配额,最小的企业只需采购不到500吨”。
魏子杰的经验是,通过内部交易完成履约,同时使用集团内CCER替代部分配额履约。按照集团制定的碳交易管理办法及交易原则,结合企业配额盈缺情况,综合考虑企业所属的二级单位意见,完成交易匹配。对于缺口较大的企业分多次进行交易,降低资金压力。
需要注意到,这些CCER都是2017年以前的存量。国家发改委于2017年3月宣布暂停有关CCER的审批,目前仍未重启新的审批。CCER被认为是
碳市场的补充机制。